“白警官，白警官……”他开始喊道。

又说：“你别装忘记，我知道你死都不会忘记。”

“想去哪儿？”祁雪纯喝问，“不想进局子，就老实点！”

宫警官和祁雪纯互相对视一眼，谁也没说话。

迷迷糊糊之中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，她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，叮嘱她千万不能忘记明天拍婚纱照。

程家自然不会置名声于不顾。

“你曾经对司云说过什么，关于这套红宝石？”

这并不稀奇，莫子楠那样的，会是很多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。

祁妈已然离去，还给她带上了门。

男人凑近他，“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……”

“高兴啊，”她连连点头，“你连我瞎编的题都能解开，你简直就是天才！”

祁雪纯暗想，这会儿装醒来似乎有点不对劲，还是继续睡着吧。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也许摸了一下蛋糕，不小心蹭到了奶油，又不小心蹭到了床单上。”

二舅浑身如抖筛，说不出话来。

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
“祁雪纯，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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